第49章
书迷正在阅读:柳絮纷飞时、好男人穿成年代文女主假弟弟[七零]、穿成女帝后放飞自我、渣A穿书成恋爱脑后决定创飞所有人、穿成残疾大佬的反派渣妻、入戏太深怎么办、小妖精的攻略日常、快穿之渣了那个女主、和落跑新娘恋爱了、[斗罗同人] 斗罗之唐门傀儡
??青色莲花…… ??十一十二闻言脸色变了变。无比确定她口中形容的是青檀教的印记。 ??凡青檀教教徒掌心必以青莲为记,所以青檀教又被叫做青莲教。青檀教鼎盛时期,掌心纹花甚至成为雅事,一度受到女郎们的推崇,对上风靡一时的“梅花妆”,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??前朝永承帝时,青檀掌教殷其景进言双生子误国引发混乱和民愤,大家避之不及,掌心纹花也就渐渐销声匿迹。及至新朝,哪里还有人敢附庸这种要命的风雅。此事寻常人不知,半点不奇怪。 ??叶徊神色如常:“你家庄子在哪里?” ??“就在前面清河村。”阮流珠低低抽泣。 ??“可巧我们同路,便送姐姐一程。”辞辞冲她一笑,安抚她,又找出食物和水给她用了。 ??阮流珠感激地看着辞辞:“还没请教姑娘的名字。”沈怀既是假名,沈慈想必也是。 ??“沈辞辞。”辞辞咳嗽两声。想到那天冒名在万柳园的作为,简直要犯起尴尬来。说好的一面之识萍水相逢呢。 ??“谢谢沈姑娘。” ??“阮姑娘不必客气。” ??几人费了好多工夫才走出荒村。 ??下游清河村。夜深人静。 ??村里的家家户户都熄了灯,唯有最里的一进庄子灯火通明,留守的家人急得乱窜,奶妈和管家刚议定要遣人去通知城里的阮员外,就听到外面通传小姐回来了。 ??“回来就好回来就好。”奶妈热泪盈眶,双手合十,阿弥陀佛了两声。“佛祖保佑,小姐没丢,没丢……” ??小姐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几位不同凡响的客人。为首那位居然是县尊大人。旁人不认得,管家却是认得的。 ??上回阮员外贪图古董前去击鼓告状,完了挨板子要人去接时,管家是见过这位新县尊的。还有新县尊到任那天遭了匪,他也凑热闹去救过人的。 ??管家过来见了礼,带着客人下去安置。 ??家人们刚好都在这正厅里。阮流珠坐下喝了口热茶,端着气势警告众人:“今日之事关乎我的名节,不许外传。” ??“嘴碎那是自寻死路。届时我爹知道你们将我看丢了,恐怕不会放过你们。”她幽幽道。 ??一群人赶紧赌咒发誓。 ??阮流珠放了心,退回房中仔细沐浴过,服安神汤睡下了。 ??辞辞也在客房歇下。 ??月落中庭,积水空明。 ??隔壁客房里,叶徊正听十一郑重地禀告事情。 ??今日之事,让十一想起了他手上一桩牵连甚广的失踪案。他翻来覆去地想过,总觉得这两者之间该有联系。 ??这案子说来话长,要追溯到十六年前。 ??十六年前,云水县陆续有女子卷入离奇的失踪案,被掳的女子总是失踪一段时间又出现,根本记不起自己的遭遇。她们当中有不少人坚称自己是清白的,外人却不肯信,不少良家女孩儿因此毁了这一生。 ??叶徊没了睡意,起身踱到窗边,任由外间墨色跃入眸中:“哦?失踪的女子有何共同之处?” ??他此前听十一说起过这件案子,那时十一抱怨说没有头绪,他便没有细问。这桩悬案时间跨度这样长,牵扯又广,十一不会冒冒然将它们划成一类。 ??“这些姑娘全是在重阳节出生的。”十一道。 ??“重阳节?” ??“属下这阵子总不见人,便是在户科班房整顿户籍,重点找寻重阳节出生的姑娘。” ??叶徊沉默片刻:“往后敢于重阳节生辰的必定寥寥。” ??十一点点头:“此事笼罩县里多年,当地人的应对法子无非是对外捏造孩子的出生日期,只在合婚时出示真正的生辰八字。除却特别偏远的地方,各乡各镇鲜见敢于重阳节生辰的姑娘。” ??“近年来案发越来越少,便没有人注意此案了。不想此事竟与青檀教有关。” ??“今日之事确有相似之处。”叶徊收回目光,“此时下结论还太早,明日叫沈辞辞探探这位阮小姐的口风。” ??“是。” ??-------------------- ??第31章 口风 ??===================== ??风吹枝摇, 呼啸一夜。 ??挨到天光微亮,辞辞洗漱过,在房中听着外间的鸟叫用饭, 用完早饭她便往正厅来寻同伴。一路走到前头, 遇上的庄上婢仆各司其职, 秩序井然。 ??厅上冷清得很,她只见到了十一。日高三丈, 万物明朗。她打起帘子,十一正将茶碗放下, 顺便伸了个懒腰。辞辞便问起叶大人和十二的去向。 ??“公子带十二去拜访此地一位姓刘的举人。”十一看着她, 他的脸上总带着玩世不恭的笑, “此间还有事情未完,我们至少得再待一日。” ??“哦。”辞辞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 ??十一又道:“公子走前吩咐你一件事情。” ??辞辞忙问是什么事。 ??十一看了眼周围, 走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。 ??“啊?”辞辞听得一愣。 ??十一叹口气, 同她论起缘由:“县中过去总有重阳节出生的姑娘失踪, 此事你可知道?” ??“知道啊, 我就是重阳节生辰的,我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, 还当它是谣传呢……”辞辞随口道。 ??“不是谣传。”闻此言, 十一的表情劇然变得很微妙。他艰难地张张口,脸上惯有的笑意也停住了, “沈辞辞, 你究竟是什么人。”